华东师范大学(哲学社会科学版) ›› 2012, Vol. 44 ›› Issue (4): 104-109.
梁超群
LIANG Chao-Qun
摘要: 著名华裔美籍戏剧家黄哲伦的《蝴蝶君》在中国学界广受注目,这些评论绝大多数声称取后殖民批评的角度,但其实却可说无一例外地背叛了后殖民批评的一个重要维度——身体,使得这里的所谓的后殖民批评等同于民族主义的反殖民批评。《蝴蝶君》实际上呈现了身体在文化冲突中的游离性与离心力。因为这场文化冲突对身体这个中介与境域的严重依赖,“身受”冲突的“帝国主义者”法国人高与他所“代表”的力量之间存在着既依存又背离的关系。在文化对抗产生的罅隙中,他的身体实现了自体自根的快乐,引导他挣脱了帝国与权力的话语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