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东师范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 ›› 2023, Vol. 55 ›› Issue (1): 103-113.doi: 10.16382/j.cnki.1000-5579.2023.01.010
吴娱玉
Yu-yu WU
摘要:
20世纪60年代,福柯对文学葆有极大的兴趣,尤其是对鲁塞尔。他认为鲁塞尔通过制造读音相似、意义不同的句子展开情节,他离间了词与物的对应关系,让文字丧失表意的功能,成为一场自由嬉戏的游戏。语言不再是表象世界的工具,而成为它自己,那么文学也不再叙述故事、表象事物,而是进入一个词语不断增殖的迷宫。德勒兹延续着福柯未完成的道路继续生发、不断改写,造就了新的隐喻:“作者之死”变为“欲望机器”,词语“空洞”化作“差异重复”,“迷宫”思想成就“褶子”诗学,“外界”空间转为曲线“逃逸”。德勒兹受福柯的影响,认为鲁塞尔是伟大的重复者,最大程度地将差异纳入其中,以此延展出他的差异思想,构建一种全新的迷宫诗学。于是,文学以背离自身的方式从话语的裂缝中绽出,承担了反抗主体、解构理性的重任,显现出无限的革命性和先锋性。